海屿昭昭_

漂洋过海去见你

口蜜腹剑

意识流,OOC,毫无剧情可言,伪史向,有bug请指出,谢谢观看。



      在阿尔弗雷德的记忆中,那天下了一点小雨,其实按照时节来算的话,说那是雪也并无不妥,世界第一的美/利/坚偷偷掐了一朵未开的花,藏在胸口的衣袋里,拢了拢皮外套,心底暗骂这该死的天气,在北国荒凉的冬季,缓缓地去赴一个约会。

      早已回想不起与那人的相遇是怎样一番光景,毕竟是太久之前的事情,有许多东西都淹没于时间的洪流,只记得最开始的他是一个沉郁的青年,围巾并不十分干净,浑身却散发着一种强烈的压迫感。那时候的他明明还无法与自己抗衡,会让人产生这样的不适感,一定是身高的原因,阿尔愤愤地想,就连耀那个老人家都坚称在这个世纪身高增长了几公分,那么自己作为一个实打实的年轻人,发展潜力一定是无限的,超越那个傻大个指日可待。

      不过说起耀,阿尔从未想过如今他们竟也相处融洽,谈不上亲密无间,但是时不时也可以相互道上一句“合作愉快。”二/战那场盛大的胜利结束之后,世界各国的关系重新微妙起来,想想那时自己竭力打压耀的发展,那个人的原因占了大多数。战时同/盟/国的友好面具被撕破,双方都毫不遮掩地袒露出自己的野心,是什么时候的事呢,两个人并肩,开始以同样的速度奔向同一个目标。

       他们像是两个不知疲倦的孩子,为着那个飘渺的目的地近乎疯狂地前进,一场全世界参与的,却又专属于美/利/坚和苏/维/埃的博弈游戏正式开幕,彼此都清楚输掉游戏的那一个将会万劫不复,所以他们竭尽全力地试图置对方于死地,也曾一度剑拔弩张,但最终仍然是相安无事。

       他们处在一个及其精确的天秤的两端,多一分或者少一毫都会引起巨大的变动,最先打破这个平衡的,是阿尔弗雷德。

      虽然那个人在他之前发射了一颗卫星,但是在这个项目上,还是阿尔抢先一步,星条旗插在月球的泥土上的瞬间,好像大法官的锤重重落下,宣判了谁的无期徒刑。

       阿尔看着家人在漆黑的背景中向自己挥手,脸上的笑容比往常更加明亮,但是却怎么也无法做到表里如一,那个人在现在会是怎样的感受?他会懊恼吗,还是不甘?印象中他永远以一副天真的姿态面对别人,似乎只有在和自己对峙的时候,他才会偶尔露出稍为生动的表情。那么现在呢?他那片罪孽深重的紫罗兰花海,现在又泛着怎样的涟漪?

      其实早就有预兆的吧,那个人的力不从心,在一次次的交锋中不慎泄露的不安,还是逃不过阿尔的眼睛,自己取得的每一次成功,都会让他的身体状况更糟一步,他家的上司差不多是在剥削他了。最后一次相见,阿尔看着面前的人,身高还是一样的炫耀着种族优势,但是斯/拉/夫人偏白的皮肤已经失去了血色,原本合身的军服显出一些空荡,肩膀显而易见地瘦削下去,身上散发着比以往更甚的寒气,但是最大的改变,在于那个人的眼睛。

      他的眸子不再闪烁着凌厉的杀意。那一次,不知是他有心为之,还是他的身体状况已经糟糕到无法继续伪装,阿尔分明感到,那时候的他是柔和的,最符合他眼睛的颜色。

      游戏的Winner已经决出,两个人见面无需再拼个你死我活,但是多年来养成的相处模式,以及作为国家的生活经历,没有了往常的唇枪舌剑,这次会面反而沉默的令人尴尬,在阿尔弗雷德的印象里,从头到尾只有那个人说了一句话——

      他们都走了,我也要走了。

      然后起身离开。

      阿尔并未来得及给出什么回应,事实上,他也并不知道应该怎样做,于是就这么看着他离开。他的军服下端有点开线了,阿尔想,围巾的弧度看起来很寂寞。

      他们没有再见过。

      把飘的很远的思绪拉回,阿尔终于到达了目的地,只有稀稀落落的几个人,阿尔上前去,看到那个人的睡颜。今天没有阳光,但是他身旁大朵的向日葵很晃眼。阿尔把手伸进上衣口袋,却什么也没有掏出来,十二月的北国怎么会有花呢?他空着手,但是似乎又不只双手感到空落落的。

     “伊万•布拉金斯基,到最后是你败了。”阿尔带着笑意,在那人额头上落下一个晚安吻,一路上的回忆和感想此刻都烟消云散,那些未说出口的话语融化在喉咙里,成为腹中最甜蜜的利刃。







怎么也没想到第一篇同人是冷战的_(:з」∠)_一千来字的短小君_(:з」∠)_脑洞很早就有了只是一直没写,重点其实就是最后一句话辣那个是脑洞之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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